果然，顾一凡在天黑之前，接到了顾南城的电话。
“让那个小兔崽子接电话。”顾南城的语气还是一样暴躁。
顾二在顾一凡肯定的眼神中，忐忑地接过手机：“喂，爸。”
“你听好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回学校念书，从此别想从老子手里拿走一个子儿，以后自求生路。要么，现在就给我到公司上班，我这个位置以后还是你的，一辈子不用为钱发愁，你自己选！”
“我选回学校念书。”顾二回答地快到像根本没有思考。
“操！”顾南城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顾南城的办公室里，罗烈坐在顾南城的对面，听到了顾二的回答，不紧不慢地说：“顾总，我赢了，现在可以签协议了吧？”
顾南城已经把罗烈拿来的协议和管理模式建议书看了三遍了，年纪轻轻就能写出这种言简意赅，条理分明，又富含知识储备，让人无法反驳的东西，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顾南城三十出头的时候要是能有这种见识，也不至于在商场上载那么多跟头。
“放心，这是我跟您之间的协议，顾二不会知道的。”罗烈的神态依然从容。
“你少糊弄我，这明明是我儿子的卖身契，妈的，趁火打劫。”顾南城心里再不情愿，手还是从笔筒里拿出了签字笔，签上了名字。
“谢谢您给我机会，那以后还请伯父多多宽待。”罗烈也签完名字后说。
“少跟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现在白纸黑字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如果你违约，后果自负，没得商量。”说到底协议里的东西都还没兑现，是骡子是马总得溜溜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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