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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针跳了多少?

        两格,还是三格?

        谈青趴在枕头上,返过头眯着眼想去看墙上的挂钟,却被一把捏住下巴。

        周临山早已摘了眼镜,未经梳理的头发散在眉眼前,比平时多了几分人味。

        他停下顶弄的动作,一手捏着谈青的下巴,一手拂开额发,伸过头去轻轻亲了下人的眼尾。

        “怎么哭了?”拇指擦过眼角摸到一片湿润,四百多度的近视让周临山凑近了才看清弟弟湿漉泛红的眼圈。

        谈青耍脾气不想被亲,偏偏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人摆弄。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明天还要上学,都三点了。”

        周临山揉揉他后脑勺:“平时不想上学,一做就想上学了?”

        谈青想不出反驳的话,曲起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

        周临山是神经病。大半夜从机场赶回家,外套都没来得及挂上,就闯进他房间,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抱回自己卧室里,又是亲又是摸的,他睡衣被扒到一半才完全清醒过来,想挣扎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临山总是这样,像个诱拐犯一样,一边温柔地说好话哄他,一边把抹了润滑油的手指往他肉穴里插。

        做前戏的时候谈青都只是哼哼,周临山把他吻得快化开了。等性器抵在穴口的那种实感传来时,他才慌起来,大声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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