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泄yu工具,廖希。”

        路起棋听到自己这样说。说这话的时候还像个初生的J崽被廖希手拿把掐着,鼻尖几乎相触的距离,路起棋在咫尺的眼里看到自己,看到冰雪森森的寒意,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有骨气。

        “你觉得我把你当泄yu工具了?”

        廖希蒙住她的眼睛,嘲讽又亲昵的语调,说完一口咬上薄韧的耳尖,他发了狠,舌尖T1aN到一点血腥,伴随怒气横生的yu念才得到一点缓解,纤细脆弱的后颈浮着若隐若现的青sE经络,流向被碍事衣物包裹的隐秘含着香气的领域,领口被粗暴地扯开,宽大的校服毫无阻力地脱离身T,从肩膀,x部,腰肢和PGU。

        会议室的窗帘被拉严密地拉上,从空隙透进细束yAn光惨淡地照在地砖,会议桌是深棕sE,呈椭圆形,此时应景地被充当盛放的餐桌展台,内K被随意地丢在一旁,不着寸缕的少nV侧躺在上,深sE衬托下愈发显得浑身通白,薄瘦的肩膀拱着,屈着一条腿,手臂上粗粗地缠扎着拧成麻花状的校服拘在身前,像待宰的羔羊,路起棋甚至忍着没喊疼,只在碰上蒙着一层灰的桌面时拧了眉,

        “脏。”

        廖希一手撑着桌面弯腰贴近她的脸,手指抚去面上沾的一点灰。

        接着欺身上去,握着光lU0的肩膀压在桌面,齿间残留的N香气g得他动作更凶狠,上颚黏膜被反复T1aN舐,被压着舌根q1NgsE意味十足地ch0UcHaa,舌尖被吮得发麻。路起棋唔唔地闷哼,廖希一手卡着她的下颌不让她咬,腰间抵上一团存在感强烈的凸起,在腹部的软r0U上磨蹭,轻易撞击出红sE的浅印。

        路起棋微微睁大眼睛,嘴角吞咽不及的津Ye滴落,被廖希一手握着脚踝带下桌,白腻纤细的小腿挂在桌边,大腿在边沿挤出丰腴的r0U感,廖希掐握着分开,垂眼注视着展开的腿缝,饱满的YINgao,附着几不可见的细软毛发,y闭合着,中间露着一点浅淡的红。廖希带着她被捆住的双手下m0,隔着内K,高高支起的顶端Sh了一块,被软nEnG的手心包住的时候j身甚至被刺激得跳了跳。

        一直强装淡定的路起棋不禁因为慌乱而心跳加速起来,她对在廖希面前暴露身T的阈值已经在这段时间随时被上下其手的过程中磨砺得很高,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抵触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他们的亲密程度实质上没有更深一步的进展。

        有时候回家脱内K看到g掉的水渍也会想没底线一时爽突破底线一直爽,但稍冷静下来又选择X洁癖发作——归根结底谁知道脏不脏,h毛甚至能p到被追债,廖希在学校能找她,在校外找谁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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