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玩意,可愿一试,文远叔叔?”你一边说着,一边把这小巧的玩意拿出来,展示在张辽面前。

        此时,也只是夕阳下坠,屋内也还看得清楚。张辽平复着方才的情事带来的喘,目光随着广陵王移动,“嗯?”

        坏小孩下床,穿戴整齐后从屋内的屏风后拿出了一面镜子。“你莫不是想要我自慰给你看吧?”张辽从被你和他体液打湿的床榻上下来,歪歪斜斜的披上了亵裤,抱着手看向屋中的镜子。

        你看着他这副慵懒的模样,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水解渴。“本来一开始叔叔就应该自慰给我看,不是吗?左右晚上也没事,用这个补上可好?”

        他并没有拒绝,倒像是当初误会你和阿婵关系时,放下那句狠话后一样哼了一声,如今你却只觉得他傲娇,知道这是他答应了。

        “叔叔,我很想你。这几个月……”你拉着他,坐在了镜子前的柔软的地毯上,一字一句,伴着屋外蝉鸣,你宣泄着你对他这几个月压抑着的情感,他也静静的听着,时不时会因为听到某些惊险的事情而眉头紧皱,心疼的模样让你轻轻的在他的颈部落下一吻。你和他就这样单纯的贴着,铜镜里两人耳鬓厮磨。你看着天色逐渐昏黑,在他的嘴角处轻轻啄了一口,他忽然反过来抱住你,像只恶犬,又像是只野狼,凶狠地勾住你的唇齿,攻城略地。你随着他,像是满足他的占有欲,那些天收不到信件时的后怕,无法保护你的遗憾,无法陪伴在你身边的无奈,无处安放的爱意一样,那些书信里无法袒露清楚的情意,都随着你的纵容,得到了释放。

        等到他终于安定下来后,还勾缠着你的舌,你看着夜幕降临,屋外也亮了起来,勾勾他的舌,虽然不舍,但是依旧打破了难得的温情气氛,结束了这个太久的吻。

        “叔叔,一同去吃晚膳了。”你点燃屋内的油盏,看着正在穿衣的张辽说,他的腰间红带处有些红痕,胸前镂空处更是星星点点,而被衣服遮住的大腿,肩后,多得是你吮吸留下的“标记”和做爱时留下的其他暧昧印子,而你也不逞多让,衣冠整洁的背后也布满他快活到了极致时,控制不住在你身上留下的抓痕。

        你没在做爱时反驳他说你像只小狼崽,更没反驳在他的性器被锁住不能射精,活生生体验了无数次欲仙欲死的后穴高潮时的死孩子。只是觉得,或许自己从一开始,看见他骑马闯入皇宫,就保有大逆不道的想法了,想要让桀骜不驯的文远叔叔,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俘虏,躺在你的身下,在你给的情欲里一同沉浮。

        或许早有预兆,是你频繁送去连他也不容易得来的信期绣,商队里常交易的锦绣。是时常找他唠嗑,听他说“吕布不回来,阿婵不着家,还好有你陪我聊天”时面上不显,内心的隐秘感情在暗处发酵;也或许欢喜他生气你不好好爱惜自己身体,赶你去吃饭,抱着喂养你捡来的小猫喝羊奶时的无意识在意。

        最后,得偿所愿,他先向你走来,你的感情也得以敢于向他袒露,事实上,在上次中秋前,你是不曾想过想过他会愿意,以男子之身向你臣服。可是你是谁,你是广陵之主,就算他不愿意,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即使那段时间,寄去的书信没有回应,你也只是感到些许失落。是吗?其实不是,他在纠结时,你亦然,可乱世逢生的年代,哪里容许你整日伤春悲秋。

        你的脑海里闪过许多思绪,最后,看着同样穿戴整齐的他,对他伸出了手,“牵一牵,文远叔叔,一起吃饭去吧。”

        晚饭后,你照往常一样,在书房里处理了些许事情,顺带看了看张辽带回来的小姑娘,倒是个不错的经商人才。等到处理完必须处理的事情后,已经快要亥时了。

        恰巧,你看到回廊处的阿婵,今夜轮到她值班。你想了想前段时间阿婵和你说过的话,悄声唤来她,嘱咐了她一两句,阿婵什么也没问,回答了句“好”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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