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一开口,就明显察觉到男人变得更加炙热的凝视,刚才背对着还好,现在直面着侵犯自己的男人的目光,本来脸皮就薄的零然再不愿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可被抽插的肉穴却叛逆地变得更加敏感,这让他本能地想要大声叫喊,这艰难的纠结之下,声音被拼命地压抑在唇舌间,殊不知这强忍着什么的脆弱表情只会让人有更强烈的破坏欲。

        季炎看着他紧抿的唇,泛着红的眼角,额前细密的汗珠,那似痛苦、似欢愉的灵动表情,有那么一刹那觉得眼前的漂亮娃娃好似成了真人。

        这想法来得荒谬,季炎压下沸腾的燥意,伸手掐住了零然的下颌,强迫人张开了嘴,“平时不是很会叫的吗?今天装什么纯?我要听你叫床,叫得越浪越好。”

        他说的是我要,不是我想,这绝对强迫的命令让零然心头突兀地闪过一阵涩然。

        在男人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工具,所有的表现只为了让男人更有性欲,根本没人能想到一个性爱娃娃里还会住着他这么一个灵魂。

        理智告诉零然要听男人的话,可这么久以来积攒出的不满让零然破天荒地想要叛逆一次,他忍住鼻根冒出的酸涩,强硬甩开男人的手,侧着头不再看着他,嘴巴也依旧抿着,明摆着不愿听从安排。

        头回见娃娃这么不配合,季炎意外之余又觉得无比地新鲜,他低下头想对上零然的视线,胯也向那柔软湿热的洞里重重地撞,一边干一边道:“怎么不叫,嗯?不听话?”

        男人沉下来的音调让他的声音更具磁性,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了零然的耳廓,白皙的耳尖顿时烧红了。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零然的声音颤抖着,被欺负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他慌张地躲闪着男人的靠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短暂消失的羞耻再一度强势涌现。

        季炎听完轻笑一声,抬着零然大腿的那只手猛地用力,白嫩的腿肉都从指缝中溢出来,就这么以面对面的姿势,不给一点预兆就开始全力地往那不停淌水的蜜穴里捣。

        激烈的水声顿时疯狂奏响,季炎发起狠,是在用行动执行自己的目的,他非要听到娃娃的娇喘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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