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日,书中一月,自容旭活该闭门思过,转眼也到了时候。宗门上下忙得团团转,他垂目只管面前三分地,好歹能把剑诀耍得漂亮些。

        玄虚子吃了枪药一般,每日都要骂一顿,可见在外面受了不小的刺激,容旭被逼着报仇雪恨得上进,一个急火攻心,剑诀炸出去,把师祖的挂像烫出个大洞。

        师徒俩跪在像前,皆面色灰败,玄虚子颓然道:“要怪就怪你瞿师伯......不该做这掌门......不该啊.......”

        容旭期期艾艾,“弟子知错了.......”

        玄虚子固执道:“是为师不好,为师错了......朽木硬雕,吾之大过!”

        原作中的玄虚子表面得高望众岳恃渊渟,背地里却是辅导小孩发疯的家长,一老一小关起门来不敢让人看见,唯有师祖额上顶着黢黑焦洞,悲悯下视。

        半晌玄虚子长叹一声,“罢了,你吃晚饭去吧。”

        容旭哪敢真去吃,跪着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师尊去里间拿了一副新的出来,大袖一挥,那画像飘飘渺渺飞上墙去,自个儿挂好。

        玄虚子仰头看着,“也不知将来为师挂上去了,这下面跪着的是谁。”

        容旭听了这话心中顿觉酸涩,虽然坏比作者压根还没写到这里,但原着中沈知玉逍遥而去,自己又死于非命,师尊终究膝下无人,将来供奉香火的当真不知是哪个了。眼前宽厚的背影如老鸟,实在无法把他当作什么虚构的角色,而是活生生、又疼又骂、如师如父的长辈......身在局中,花红柳绿皆是风景,贪嗔痴念俱是本心,容不得你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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