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的时候,傅琮安一个人去送妹妹踏上了出国的邮轮。因为黎青繁怀孕了,被按在家里养胎。

        说起这件事真的是有惊无险。因为在正式发现之前,他们两个人都还在正床上缠的难舍难分,直到黎青繁异常难忍地喊疼并缩起了身体。

        他其实不是第一次喊了,但不论是他还是傅琮安都沉浸在令人昏头的欲望中,以为这是平常的狎昵爱语,想轻一点好把余韵拉长。傅琮安欣然照做,慢慢地给黎青繁磨着已经红肿的花穴,撸他已经射过一次的粉茎,时而啄吻他的嘴唇时而叼起他的耳廓,趁他逐渐忘记痛感的时候,再次直捣穴心!

        然而期望中的高亢舒爽的呻吟并没有到来,傅琮安所收获的,只有黎青繁煞白的脸色和重击下被迫弓起的身躯,以及一句气若游丝的疼……

        一瞬间,傅琮安什么情热旖旎都给吓退的一干二净,整个人清醒又慌张背上被一层冷汗代替,抽出那根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茎身,不得要领地安抚着怎么也不肯重新打开身躯的人。

        傅琮安急的像个热锅上乱转的蚂蚁,胡乱给自己披好衣裳出去让人赶紧找大夫来。

        等大夫赶来的这段时间变得格外漫长,黎青繁一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疼,肚子疼,间或呓语着傅琮安的名字。饶是傅琮安再慌乱心疼这时候也只能干瘪地哄慰着,手小心翼翼地隔着被子覆上黎青繁拢在小腹处的手,企图用热源给他带去一丝安定。

        他一点点冷静下来,一个荒谬但又现实的可能开始在他心头浮现——黎青繁是不是,有了?不然他想不出别的理由解释现状,毕竟今夜的欢好和以往没什么两样……

        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多问题:多长时间了?刚刚自己……能保住吗?万一保不住……也不是傅琮安故意丧气,只是他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之间有多放纵,现在的他真的很难不后怕与担心。

        最终,紧忙赶来的大夫给了他实证。结合人的脉象和傅琮安给出的近期描述,可以确定黎青繁确实怀孕了。时间还不久差不多一个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万幸刚刚没有出血不然很难保住。

        不出意外的,傅琮安被大夫狠狠数落了一顿,傅琮安则老实听训,接过开的安胎药方记下注意事项然后毕恭毕敬地将人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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