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悠悠收回目光,似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一场激烈情事被其他人看了去,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正缩在自己怀里啜泣不断的程煦身上。

        他原本并不想这样如此欺负对方,他一直以来对于程煦要得虽然狠了点,可到底还是克制至极的,极少又这样猛烈到近乎暴虐的姿态——主要还是程煦的错。

        白述脑中自然是想过不少方式情景,可是看着程煦总是带点羞涩的模样,加上之前自己入魔造成的心理阴影,他总还是比较克制自己的,只有在情事最后冒出一点阴暗的心思,混着越发强硬的动作将程煦弄得哀哀悲鸣。

        终归还是不敢将自己失控的一面暴露给程煦。

        可今日的程煦却不是如此。

        白述本以为程煦被他抱进怀里时会羞涩不肯发出什么声音,却没有想到程煦今日热情无比,一双肥软的骚奶子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来回蹭弄,嘴里发出急颤难耐的呻吟来,他的手胡乱在白述身上抚摸,不得章法地想要剥扯开白述的外衣。

        白述本来以为是程煦蛊虫发作难受才来找自己,他正打算安抚一下程煦,怀里的小妻子软绵绵地喊着相公,桃花瓣似的淡色软唇不知好歹地贴上了自己的喉结,小兽似的用舌尖舔吻起来,发情母猫似的在怀里不断呜咽。

        白述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坏,那些被强行压抑的掌控欲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冲破了所有桎梏,他放弃似有似无的调情手段,抬起程煦圆润的臀部,整根直直的地插入!

        程煦被白述不知疲倦地肏了快半个时辰,一口湿漉漉骚屄要含不着那根硕大的肉屌了。水红的媚肉抽搐着向外翻卷,整根肉屌都插在窄小的腔道里,翘起的龟头直直戳进含着一汪淫水的子宫里面去,顶得子宫挛动不断。蝴蝶似的两瓣肉唇早就被撑得变成半透明的模样来,无力地耷拉贴附在男人阳根的根部。

        “怎么……怎么又大了……呜呜……相公、去了好几次了………呜啊……不能再进去了……”

        程煦哭得泪眼涟涟,男人地动作将他无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他根本没有能够缓和的机会,湿腻多汁的肉壶早就蓄了不少水液,随着动作飞溅出来在被拍打成沫堆在光洁无毛的阴阜处。

        白述深知程煦也就是哭得厉害,结契以来被娇养着的道侣总是有点娇气的,程煦的身体早就被自己调教成了淫娃荡妇,蛊虫养成的性瘾与炉鼎烙印互为作用,一口湿穴若不是日日被白述灌溉恐怕早就湿液淋漓,发痒不断了。白述知道外面有人偷看,却是也不避讳,直接让程煦背靠着坐在自己的怀里,腰身几个挺弄之间带着程煦紧致的小臀一阵阵抽动,肚腹被抽插出鸡巴的形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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