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微微颤抖,像是经历了一场生Si缠绵。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轻抚过眼角,擦拭因为欢愉而流出来的泪水,而后恹恹地倒回了床上,抬手捂住了眼睛,仰起白皙的修长脖颈,深深地喘息。

        那阵窒闷的燥热感却仍挥之不去,麻意在四肢百骸中滚动。如同被藤蔓绞缠,尖刺细密地噬咬着周身的神经。

        她好像真的变成了那种Y1NgdAng的不洁的人。

        又,又Sh了。忆起了在睡梦中被轻抚的感觉,骤整个人然滚烫起来,连透着粉sE的脚指头也蜷缩了一下。

        更糟糕的是身下的床单Sh的不成样子,特别是中间那块,不光Sh着还有GU糜乱的味道,肯定是不能睡了。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两条腿半天合不拢,那GU熟悉的热流,从花道深处流了出来。

        真的太糟糕了。

        芙洛拉将床单毁尸灭迹。然后放水洗澡。

        她看着水中的自己,脸颊cHa0红,神情迷离。

        她几乎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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