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兄长去世前,闻持疏对企业经营一窍不通,从BD开始摸爬滚打,亲自带人拉资源,没日没夜地进会所陪酒。因为这张脸,闻持疏被许多人怀疑、轻贱甚至性骚扰。某次重要酒会上,一个渠道商Omega将香槟倒入闻持疏的深v西装,笑意盈盈道,如果闻持疏答应做情夫,他可以帮闻持疏谈下茶港40%的医院订单。

        “你考虑考虑,嗯?”Omega抚摸闻持疏的脸,边吹气边说,“我可是很久没有亲自谈生意了……闻总,我对你很感兴趣。”

        闻持疏忍着揍他的冲动,虚与委蛇,勉强脱身。回到出租屋后他将自己关在浴室,砸碎了家里唯一的镜子。

        “爸爸!”闻越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迈着小短腿跑到闻持疏脚边,扯他的裤子,“爸爸,你怎么啦?”

        闻持疏蹲下身,看着孩子酷似自己的稚嫩脸庞,郁积的恶心感变成浓浓悲哀。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当成花瓶。

        “我没事,你呢?”

        闻持疏问孩子有没有吃好睡好,小闻越很懂事,点头说他已经不需要喝奶粉了。

        “Neinei好贵啊,我不喝了。”闻越踮脚抱着闻持疏,“这样爸爸就能早点回家……”

        Alpha闻言一怔,天下父亲大抵都不希望听到孩子说出这样贴心的话——

        那会间接证明他们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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