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被怎么作践,终是达到了她的目的。男人也纵容着她笨拙的勾引。

        小美人咬着唇,抬起脚腕摩挲下男人腰侧,眸子水光潋滟,“进,进来,呜呜子惜要给家主当肉便器……啊啊,呜被奸开了……”

        “呜出来了啊啊啊!操死了……大鸡巴,好粗,呜呜子宫坏掉了,啊啊变成家主的鸡巴套子……”

        腹肌线条块块分明,小脚踩在上面绷紧了足弓小腿抽搐,沈淮殷被勾得红了眼,狰狞的龟头重重破开软嫩的宫口插进胞宫!

        整颗龟头顶进去,突出的冠状沟嵌在宫颈口,倒勾着小子宫,一旦想要拔出来就会扯得汁水淋漓。

        从未有人探访的子宫被粗鲁对待,鸡巴奸淫了彻底,搅得宫腔天翻地覆,又疼又酸,李子惜娇声惨叫,从逼眼儿开始有种被撕裂的恐怖感。

        双腿被男人举过头顶,柔软的身子大敞供男人征伐,丑陋吓人的鸡巴整根插进逼里,在小肚子上顶出凸起。

        鸡巴胡乱抽插,突然顶到一处骚点,小美人抖得厉害,十指在男人背上掐出血痕,越是哀求,沈淮殷越是暴力捣送。

        “啪”一下扇在浪荡的奶子上,两巴掌把雪白的奶肉扇得发烫,手掌压在一插进去就会发抖抽搐的腹部,里里外外压缩着逼穴的空间。

        “贱货,上赶着要当男人的鸡巴套子?我怎么养出了这么条小母狗?天生比教养所出来的还骚。”

        沈淮殷一下下掌掴敏感的奶头,当成发泄的沙包,性器奸开子宫,白嫩的蚌肉湿滑流淌汁水,逼口被鸡巴操出白沫,像是已经被男人日得松松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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