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殷指间夹了根眼,没点,靠在椅背上,身姿风流,神情漠然而惬意。悠悠的凉风穿过花圃荡进凉亭罩房,细碎的斜阳洒在透光的落地玻璃上,可以完整地欣赏到花园的美景。

        身后开了门,不是鱼贯而入的侍女摆放晚餐的动静,更安静,带着隐约轻轻的气声。

        家具机器人推着餐车进来,餐桌之大像一个小床,外头似是清空了人,只余满园花朵摇曳的声音。

        微凝的气氛里男人喉头发出笑,滑落的香烟掉在地上没人在意。哒、哒,一步步走进,挑起盖在餐车上的缎布。

        “…子惜?”

        大提琴般的低醇嗓音,落在温馨的室内平添了一份温柔,只有李子惜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斯文禽兽,吐出一句句刺骨羞人的话语。

        沈淮殷挑高眉,眼底散去没睡醒的慵懒,一股暖香袭来,既是在情理之中,又是在意料之外。

        少女即将成年的身子青涩混杂了娇嫩的风情,好像比起上次见面又张开了些,坦诚地敞开身体,软绵绵的,像块腻白透香的羊脂玉。

        “请,请家主,享用……”

        几个字说得缠缠绕绕,布置一番已然遭了不少罪,小嘴里含着诱人的樱桃,顾忌着不让身上的食物滚落,呼吸都轻了,可显然不好捱,难言之处将人折磨出哭腔。

        李子惜一双灵动的眸子好像会说话,娇娇怯怯的,沈淮殷却一下看到她眼底的清澈和倔强。踩着他给的底线时间,这才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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