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河流奔流不息,墨蓝的天空静悄悄,偶尔能听到鸣鸟的啼叫。

        与此同时,因失血而变得脸色过于苍白的王景行仰躺在地上,他的呼吸声中断,羞愧难当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简修远跪坐在王景行身上,胯间的阴茎正缓慢地流水,他一手扼住王景行的腕部蛮横拉开,俯下身去含住了王景行颤抖的唇瓣,吻了个空,血渍粘了嘴角。

        王景行厌烦地偏过头,简修远也不恼,向后挪了挪,笔直的肉棒挑高,黏糊糊大滩水渍像是一团口香糖从前端掉落。

        正在向后靠的简修远突然停下动作,他抬手按下屁瓣后的鼓包,似疑惑不解般使劲压了压,挺高臀肉左一下、右一下,若即若离地,随心所欲地,在鼓包上摆尾、研磨。而用尽全力隐忍的王景行终究没抗住简修远的挑逗,破碎的嘤咛声从他的喉管中泄出,他窘迫地伸出小臂试图将这一切挡下,心中的警钟在听到简修远的偷笑声时,猛然倒塌。

        “我可能是个变态。”王景行如是想到。

        简修远再次俯下身,通体雪白的肌肤,细腻的五官,衬得他鼻头的血丝、嘴周的血泡愈发鲜亮。

        身下的王景行坚持挣扎,简修远只是侧身死劲揪了一把鼓包里的热物,他便安静下来,反而捂住嘴,不大的脸庞只露出惶恐的两只眼珠。

        淅淅沥沥的水渍不知是河水抑或是汗水,简修远探手撩开王景行扎眼的刘海,弯下身和他的额头贴在了一起,轻轻拱了拱,轻柔的彷佛一只召唤同伴抵角的绵羊。

        他们自然不是同伴,至少现在不是。

        身下的草叶压倒一片,褐色的泥土撬出头,王景行谨慎地将手背在身后,指尖破开湿泥,钻进土里反腕在手里挖出一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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