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潜觉得夏矜时的唇就像中午吃的马卡龙,外观漂亮,内馅绵软。不轻不重地压在他的唇上,还带着淡淡的玫瑰味,因为看不见,关潜觉得自己在亲吻一朵玫瑰花。

        这只是一场亲热戏。夏矜时告诉自己。

        可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格式化的表演,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夏矜时就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唇微启着,牙齿咬着自己的舌尖。夏矜时克制着自己想要舔开关潜唇缝的冲动,只是贴着关潜的唇,等他将唇挪开时,两人干燥的嘴唇只蒙上了一点潮湿的水雾。

        关潜依旧闭着眼,眼睫毛不停颤动,夏矜时从他手里抽出校园卡,有些粗暴地带着关潜进屋,一关上门,他就重新把人压在门板上。

        再亲一下。就一下。

        夏矜时捉住关潜拦在他胸前的手,放在了他的脖颈上,关潜有些无措地睁开眼,夏矜时捻着他的耳垂,低声说:“抱紧我。”

        关潜犹豫着,夏矜时顶了顶他腿间的性器,关潜耐不住地喘了一下,身子被夏矜时顶得发软,不得不圈住他,不让自己往下坠。

        “舒服吗?”夏矜时把关潜的唇瓣揉得嫣红。

        关潜的思考能力逐渐丢失,他说不出话,眼神也慢慢失焦,阴茎涨得难受,关潜下意识地拱着下身,他的阴茎顺着夏矜时的大腿往上顶,翘起的龟头撞到了夏矜时的囊袋,夏矜时闷哼一声,瞬间硬了。

        夏矜时摁住关潜的腰,关潜难受地乱扭,却挣不开他。他哀求地看着夏矜时,嘴唇因为发泄不出的欲望微张着。夏矜时被他看得又硬了几分,他掐着关潜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终于忍耐不住,用湿滑的舌舔开关潜的唇齿,缠绕住里面的软肉。

        关潜感觉口腔里钻入了一条蛇,舌尖被蛇吻叼住,偶尔还会顶到他的舌根,他的舌被对方吮得发麻,耳边全是黏腻的水声,唾液连带着氧气都被掠夺走,关潜从短暂的窒息里获得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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