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瑕没再来找她。这对余瓷来说也是好事,自在清静。

        生活稍微偏离轨道,穿过一个隧道,又回归正轨。

        她在这种生活里品尝到一种平静的绝望,好像站在这一头,就能望到那一头的风景。只待棺木一阖。

        在这时候她还不明白,从痛苦之中滋养出来的苗芽,不会被轻易折断。它粗糙、丑陋的根j在泥土之下尽情生长太久,它拥有全然不同的生命力。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这两个月,她和陈瑕尽可能互相回避。就连下课后,她的经纪人职责也变得轻松许多,排练结束,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本来已经无b亲近的两人突然变得疏远,周荔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问了好几回,每一次都语焉不详,顾左右而言他。

        周荔看不过眼,又不好刺激余瓷,索X找上齐迟星。

        这会儿是中午,陈瑕骑车出去兜风,余瓷乖乖巧巧在教室看书。只有齐迟星、施凡坐排练室吹空调。看周荔说要来找,齐迟星忙谴走不明所以的施凡。

        等周荔闯进排练室,只见着齐迟星一个人。半坐椅上,垂眸弹着什么旋律。校服捋到胳膊肘,手臂肌r0U鼓起,青筋外露。

        “可以啊,没想到,身材蛮好。”周荔笑嘻嘻地打趣道。

        齐迟星像是才注意到她来,停下弹奏,微抬下颌,示意她坐不知什么时候搬来的课桌椅上。

        他取下贝斯,放回琴盒,也笑容满面地跟她说,“还有腹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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