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恒在宫中草草给自己清理了一下,马不停蹄召来军使和兵部将领,快马加鞭将虎符和旨意送到边关。

        有了萧鸿之默许,一切都顺利许多。左恒看着下面的人领命出京,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下几分。萧翎年纪轻,要强又固执,这一次吃亏,希望他能够成熟一些。

        他捏了捏额角,驱车回了摄政王府。

        左恒叫人备下热水,他屏退左右侍奉的人,自己脱去繁重的衣袍,露出一身凌乱的红痕。

        左恒强迫自己忽略身体上的印迹,他坐在温水中,手指探入后方,触到了一片肿胀。

        温水并没有起到任何缓解作用,反而让经历了一夜蹂躏的穴口肿得更厉害,左恒闭上眼睛,几乎没有犹豫,手指强硬的刺入其中,忍受着痛苦,借着水流,把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往外排送。

        因为时间隔的太久,不少精液都附着在内壁上,左恒不得不伸入两根手指,原本就被已经经不起刺激的后穴又被撑开,他的双腿颤抖着,但手上的动作又重又急。

        与其说是清理,不如说又是一次折磨。

        左恒清理得很快,他又将身体上有些已经干涸的痕迹擦干,唯有那些青紫,怎么样也无法去除,只能等着慢慢消掉。

        一切结束后,他起身穿好衣物,确保不会被任何人看出什么端倪,回到书房,继续处理未批复的折子。

        王叔跟在他身后,说:“王爷,柳夷大人刚刚来过,现在还在等候。”

        提到柳夷,左恒的面色松了松:“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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