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里阴冷而潮湿,烛火微弱,寂静的空间中,喘息声异常明显。

        被关在牢中的男人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里衣,下身却赤裸,正双腿张开跪趴在囚室的床边,身后一个锦衣蟒袍的青年紧贴着他,把他的双手按在床榻上,让对方不得不被他囚在怀中。

        那双修长双腿随着青年的攻伐细细颤抖,透明和乳白的液体已混在一起,沿着肌肉流到了弯曲的膝窝处,男人的脚腕被铁链锁住,在挣扎之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两人纠缠交合的下体处,一根紫红色的性器还在布满指痕的股间进进出出,每肏进入一下,被青年压在身体下的男人都会发出似困兽般的哀鸣。

        青年的动作稍快稍狠,便连哀鸣也没有了,细微挣扎反抗都被消磨殆尽。

        萧翎最喜欢左恒被肏到浑身无力的时候。

        已经跪都跪不住,可还是得把后穴打开,让他享受其中的柔软,一身战栗着承受他的操干。他可以扣住左恒的紧绷的手,玩弄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让他在自己身下高潮,却连动都不能动,只能被极速的插入到失神瘫软。

        然后被他射在身体里,完全被他标记。

        “萧……鸿之…………啊呃…啊……”

        就是这样,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呻吟着,叫他的名字。

        萧鸿之双目有点赤红,他在左恒的脊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按着他的手臂:“皇叔,这次可不能把我射给你的东西流出来,什么时候做到了,今天就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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