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阿克塞斯颈后的手像八爪鱼,把他缠得SiSi,手指陷进了流沙似的银发里。

        肚子在颤抖,某种惊惧的、附骨之疽的感觉霎时从骨子缝里涌出。

        “夹紧,小野兔。”阿克塞斯拍向安雅抬起的PGU,力道很轻,皮r0U还是泛起了红,“感受你男人的形状,感受到了吗?正cHa在你身T里的形状,它想念你很久了。”

        怎么可能还需要夹紧才能感受到……安雅的唾Ye都忍不住流出嘴角,那么粗大那么野蛮的形状,只是进来一半就快让她ga0cHa0了。

        她乖乖夹紧,阿克塞斯还不满意,整个人压下来,连带那巨根又进了几分,他伏在她耳边,像骗又像哄,让她再夹紧再夹紧。

        可夹紧的下一秒,就会被笔直粗圆的r0U柱碾开,已经不止是形状,就连r0U柱上B0发的几根青筋都感受到了。

        安雅被压在床铺和男人之间挣扎,像条可怜的活鱼。

        “就差一点点,安儿,乖安儿,再夹紧些。”阿克塞斯亲吻安雅的额头,克制的语气已然摇摇yu坠,他喜欢被安雅贪婪的、窒息的包围,R0Ub1缠得紧紧要把他绞Si,他的妻子在压榨他。

        “不行,不行了……”安雅眼角噙满泪花,嘴上求饶,可腰却偷偷地在扭,“里面已经被塞满了……”

        “被什么塞满了?”

        “已经满了……啊!”

        “回答我,被什么塞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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