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发了高烧,躺在床上一连几天都无法起来。

        “不用忧心学生,我已经调整好了课程。”阿克塞斯边喂药边跟她说,“刚好下周开始就放假了,你也可以安心休息。”

        斯内费亚特在永夜的尾巴会放一周小长假,学生们如果不回家,就得参与学校的校外教学,由几位教授带队去北地各处游历。

        “今年他们要去观看布里格德火山的爆发。”

        阿克塞斯喂了安雅一颗糖,平时他不给安雅吃糖,可现在她生病了,吃药太苦得吃糖减缓。

        “三十年一次的奇观,如果你身T明天开始好转,或许我们也可以赶上。”

        安雅沉默不语,又卧回被窝里,生病让她JiNg神很差,就连思绪也很悲观,含在舌尖的糖也无法安慰一点。

        我才不担心,不会有人在意我的魔法史课程。我也去不到布里格德火山,我的身T无法那么快康复,可能明天就Si在这个永夜里了。

        她的脸完全埋在柔软的羽毛枕头里,散落的黑sE卷发像g草枯燥,湖蓝sE的眼珠宛如Si水,又逐渐溢出眼泪,默默渗进枕面里。

        阿克塞斯坐回书桌继续办公,他这几天待在洋房里照顾安雅,却一次都没发现到他的妻子在流泪,以为她只是睡下。

        安雅哭得太安静,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哭,她只是在释放害身T变得沉重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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