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季，你说的也不能算错。”沈行书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妻主。
本来经过一夜劳累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妻主也同意二妹的观念，那他算什么？
他眼眶发热，头一次感觉到强烈的虚无感和无价值感。
“我赞同鸢国对于男子的剥削太过，男子从出生就面临着层层规矩束缚，还有上锁这些过于摧残身体的要求。我也支持你去发起运动，改善男子地位，去除一些陋习。但是这些规矩观念刻在鸢国人心里已经几千年，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更改。你如此极端的对抗，只能引起国民的不满和反抗情绪。”
沈行书低下头，默默地藏到妻主身后，掩饰自己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为了妻主所做的那些努力，原来在她看来都是错误的……
他昨天还庆幸没有选错香膏，妻主喜欢这个味道。也为自己的贞洁自豪，将自己的身子养护的很好，将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妻主。
现在看来，妻主只是尊重他，不愿意让他难过才装作喜欢的。
“可是大姐，我们嘴上喊着变革，却没有任何实际的改变，又如何叫人信服呢？如果我一边接受家族的婚姻安排，一边高举手臂呼喊取消包办婚姻，实现婚姻自由，解放男子。这不是很可笑吗？而且温和变革是不可取的。”娄临季一脸不赞同。
娄恣意也不生气，只是继续陈述自己的想法，“革命确实应当有推翻一切的决心。温和演变对于革命是不可取的。但是移风易俗不一样，这些风俗和习惯早就深入国民心中，我们这一代也已经在这样的风俗下成长起来，要改变只能从就下一代的教育开始，改变下一代的思想，慢慢潜移默化。”
“那也太慢了，我不愿意娶一个不认识的男子。要改变就应当从现在开始。不激烈一点永远也改变不了。”二妹一口气闷掉杯里的茶水。
“我们的理念不同，我不强求你同意，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罢，我为你兜底。但退婚这件事，你可想过李家公子会有怎样的后果？”娄恣意见她意已绝，也不再阻止。
“他能有什么后果？无非是嫁不到娄府来。”娄临季意有所指的看一眼沈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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