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十六?图穷

        “要什麽人没有?”

        白哉慢慢地重复了一下少年的话,“一护可不就不愿为我所有吗?我若说我偏生之执着於你一个,一护又怎麽说?”

        少年脸上便显出气急又羞愤之sE,“师兄,我是男人!”

        “这一点我非常清楚。”男子意有所指地道。

        一护顿时记起了那次浴池边被他用手带来的的羞耻情迷,一时间怒意上冲,烧热了血Ye,徘徊在心头的话语顿时不顾後果地冲口而出,“好歹我也是一教之主,我有我的尊严和骄傲,你要我……要我雌伏於你,我做不到!也不愿!”

        豁出去般地梗直了颈子,一护强调般地重复了一遍,“绝不愿!”

        “而且,师兄对我,莫非就是真情?你不过是想控制我,掌握我,不愿意看到任何变数出现来影响你的地位和权势而已,教务上我都顺着师兄的话做了,你要杀谁,要调遣谁我都没有g涉过,这还不够吗?”

        “原来一护一直是这样看我的!”

        痛心吗?有的,失望吗?自己不曾好好解释,渐渐长大的一护会有想法,何等理所当然!但是这心头如锥的刺痛却是生平第一次T会到——虽长遭世人轻贱羞辱,然世人在心头毫无重量,於是有怒,有怨,却还能蔑视而不伤,可是重视的人,动了心的人这般见疑,着实……在心头划下了深深的血痕。

        但他是心头火山已喷发汹涌,面上却仍能恒如冰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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