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框,厚重的乌云像被烧开的水,翻滚、沸腾,狂风从没关紧的窗户吹向床上的人。

        床上高大的身躯僵y的卧着,显得有些怪异,眉峰紧蹙,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猛地睁开眼,戾气几乎化作实箭。

        乱七八糟的声音震的耳朵嗡嗡响,李向东走到窗边,沉默地看着黑暗中军区大院门口那棵香樟树,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窗边的男人微垂着头,半明半暗中只看得清锋利冰冷的轮廓。

        那树像个疯子左右摇摆,几乎快要被连根拔起。

        大窑村也有这样一棵香樟树。

        血腥味太重了,李向东点燃了一只烟,不x1。

        那场战役过去很久了,可血腥味却好像永远陪着他了,太多人的血,他的、战友的、敌人的。

        不出意料,随着鼻尖血腥味一同来的是下身的阵阵刺痛。

        太久了啊。

        ……

        李向东的童年没什么可说的,说好吧,不可能,没爹没妈的,说不好吧,又有地方住有饭吃,b大部分人都强,那会儿的人,不讲究什么幸福不幸福,就活着和没活着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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