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元卿。”贺含真从未如此慌张过,她喘着气,将一纸条递给她。

        李元卿。谋杀太子。栽赃。

        二人对视一眼,额上都冒出密密的汗。

        “一直传消息的是忘晓,对吗。”李元卿问。

        “你也看出来了。”贺含真都佩服自己还能笑出来,“没真确认过。”

        “今晚能找机会见一面吗?”此时不能太慌张太反常,她白天得正常去东g0ng。

        “我来安排。”

        且说是二人吵架了,贺含真赌气说要出家。刘畅风风火火替被拦在东g0ng外的李家下人转告李元卿时,她正在和其他同僚讨论政事。

        “哟。”在李元卿无语且幽怨的目光下,刘畅看着那群表面眼观鼻鼻观心、实际耳朵竖得老高的同僚,愧笑着,“没看见诸位大人,不好意思。你们先聊正事。”

        在这混的没一个不会看眼sE,极快地就散了。

        “元卿,你得重视这个事情的呀。快去把人接回来吧,再好好烧柱香。哎呀哎呀,那天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你才扔了木牌,晚上姻缘树就莫名其妙烧起来了。我早该和你谈谈的。含真是个好姑娘,觊觎的人海了去了,你小子可别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哎呀,好哥哥,你知道我的。你说我天天在这东g0ng本来就烦,回家她还老是疑神疑鬼,说我在外边有人了。”李元卿拉着他去一旁的角落,委屈巴巴地说,“天天这么闹我也烦啊。她想出家,我还想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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