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什么啊,快点走了。”我去拽他的行李,他没让我抢过,只是自己推着行李箱。

        车站拥挤得不像话,但大部分是匆匆离开的人。

        很快,我们也会离开的。

        再次见到椎蒂依然令我欢喜。他安静地坐在地铁座位上,最靠边缘扶手的位置。针织毛线帽并未摘下,他的下半张脸围在口罩和黑红格围巾里,唯一露出的眼睛此刻困倦地合上了。他并未靠在我的怀里,而是枕在自己的手背上。他的另一只手抱着他x前的小N牛背包,它扁扁的,又皱巴巴的,看起来从不装东西,反而常被r0u成一团,收纳到什么地方去。

        他的眼下有一点点青黑sE,是没有好好休息的外显表现。但他的睫毛又厚而浓密,导致这点青黑也几乎看不见,只是因为我近在咫尺,又盯着他才发现。

        在出发去接他之前,我奢侈地打开了家里的暖空调。冬令营的举办地点在北方,那里有暖气,这里可没有。家里的冷僻一年b一年尤甚,就像这个城市的夏天越来越热,冬天也越来越冷。我一个人在家时只是y熬,但此时椎蒂回来了。似乎高温对他来说格外热一些,或许寒cHa0对他来说也格外冷。姨夫也叮嘱说要注意椎蒂活动的关节,除了磕碰,也要担心冻伤。

        “哇,家里好暖和!”一进家门椎蒂就高兴地拨下口罩,大口呼气。一个多小时的热身让家里已经暖和得像在春天,不会呵出白气。

        我接过椎蒂递来的防寒服外套,这是训练营的统一制服;一点点解开绕着他脖子的红黑格围巾,露出他纤细的脖颈;把口罩小心地摘下来,防止两侧的皮筋不小心弹到他;最后摘下那顶毛线帽,露出柔软的,乱糟糟的头发。

        椎蒂抱着我的脖子,踮着脚亲上我的嘴唇。

        好久没触碰那么柔软的嘴唇了。我也跟着凑过去亲他一口,顺便解开自己风衣的牛角扣,将它随手脱到沙发上。很像跳舞。我和他在客厅里追着彼此亲,很快互相抱着绕起圈子来,稀里糊涂地就滚到了卧室的床上。椎蒂穿着一件套头的圆领卫衣,也是红白相间的,他这一身都红得像要过本命年的孩子。

        “你笑什么?”他有些莫名其妙地骑在我小腹上,手沿着我的打底衫下摆往上探去。

        “没什么,在想你内K会不会也是红sE的。”我说,手g着他腰间的皮带。冬令营的K子对他来说过于肥大了,皮带显然是另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