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乌身为军人,习惯一向很好,不管多晚睡生物钟一定会准时让他醒来。

        他尚未睁眼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并且毫无遮挡。

        这种感觉让他惊的睁开了眼,发现房间屋顶的颜色和装饰不对,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大脑迟钝了一会儿,昨晚失控的记忆立刻回笼。

        温热的水流,滚烫的呼吸和柔软的身体。

        转头看向边上,床单凌乱,深一块浅一块不知道沾了什么。

        墨厄背对着他蜷缩身体,背上各处斑驳的白色液体早已干涸,其中夹杂着许多尚未消退或掐或咬的红色印记,双股之间红肿不堪,还有昨晚他发狠进出的地方,似乎并未清理,此刻还不断外流着昨晚射进去的一些东西。

        此情此景,索乌的愧疚之心直接爆表,根本顾不上思考其他任何东西。

        一向端方守礼的人难得情绪崩溃,更接受不了的还是他自己放任了自己沉沦。

        明明当时尚有一丝理智,可终究还是情绪上头,报复的心占了上风,让做了如此违背教养和家训的事情。

        索乌坐在床上满脸懊悔,深呼吸了几次还是锁着眉头,双手放在身前握的很紧,思考着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身边之人的动静让本就没有睡好的墨厄动了动身体,索乌见状身体僵住了,他以为对方要醒过来,但却只是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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