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很快就给白越文回了视频电话。

        “我临时有事,要飞欧洲那边,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唐贺说,“晚饭吃了吗?”

        白越文在勾线,骨节并不明显的纤细手指握着笔慢慢勾出需要留下的线条,听了唐贺说话也只是点了点头。

        唐贺已经进了头等舱休息室,看勾线也看得自得其乐,并不太在意白越文的沉默。

        在勾完一处头发的细节之后他才放下笔,抬头问唐贺:“你什么时候登机呀?”

        他上半身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卫衣,裸露的雪白脖颈上还留着昨夜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撑着半边脸颊露出几分温顺神态,好似他只被人豢养的乖巧小猫一样。

        白越文这副情态太过少见,唐贺当时就有点上头。“还有二十分钟。”

        于是白越文放下心来,从支架上取下手机,把镜头对着自己书桌下两条白得晃眼的细腿。

        卫衣只遮到大腿根,粗略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

        昨晚他才蹭过、咬过大腿内侧的软肉,现在腿间还隐隐露出一点红痕,在一片雪白之间显得糜艳而显眼。

        “好看吗?”白越文的语气软乎乎的,“底下什么都没穿呢。”

        唐贺反应过来,白越文就是要给他找点不痛快。而且找得非常成功,因为自己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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