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是……放过我,求你……呜啊啊……!!”

        “不是婊子为什么那么骚?贱货,贱母狗……是不是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我不是……呜呜我不是……慢、呃啊啊慢点!又要……啊啊又要到了噢噢噢——!!”

        上一波高潮才没过几分钟,骚逼又开始强烈抽搐起来,竟是又被奸到了高潮。

        淫水像是决堤一样从逼里喷泻,秋澜的手还捏着他的阴蒂,触不及防被温热腥甜的淫水喷了一手,那些清液就像春药似的,浸入皮肤让他欲火大涨,他第一次做爱就遇到陈放这样天赋异禀的婊子逼,蹊鼠部一阵酥麻,鸡巴兴奋得不断跳动,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了。

        “骚货,怎么敏感成这样,才多久又潮吹了?”

        在陈放还在高潮的快感中放空大脑时,他直接抬起陈放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让那张骚逼以更方便奸淫的姿势迎接他的奸淫。

        大力的撞击让陈放被顶得上下晃动,那双丰满的肥奶也更着身体蹦蹦跳跳,甩得奶根又酸又痛,身下的骚逼更不用说了,这个体位让那根驴屌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窄小的通道一次次被用力顶开,最后撞到了一个像是嫩肉套子似的小口。

        原本被操懵了的陈放突然发出凄厉的哭喊,浑身像是抽筋一样抽搐起来,浑身都布上一层艳丽的赤红,脖子和手臂的青筋也因为紧绷过度而暴起。

        这副模样既凄惨又淫乱,将秋澜刺激得不轻,他更加过分耸动着鸡巴往里塞,每每触碰那个软嫩而又紧致的地方,那里就像一张吸附力极强的小嘴,不断吸嘬他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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