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椋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霍应瞿已经起来了,他的神态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冷冷的,绷着一股劲儿。他顺着墙根角站着,看见陈椋就站得笔直了些,“陈椋。”

        “怎么样,睡得好吗?”陈椋问。

        “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我……”

        陈椋脚步一顿,善解人意道:“没事,是我越界了,就算再怎么喜欢你,也不能趁你脆弱的时候干那种事情。”

        霍应瞿的头又疼起来,他掐着手掌心,用力平复着呼吸,“不、你没有错,以后……”

        “我们继续做朋友,好不好?”陈椋说话了,语气款款道来,十分情真意切。

        脑子里那根四处搅弄的铁线停了下来,霍应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好。”

        俩人一同去学校,上课、下课、做操、午休,一模一样的日子又循环了一遍。但陈椋知道,有些事已经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霍应瞿望向他的时候,眼神赤条条的,没有什么朋友以外的情绪。

        这就好像……进度条归零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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