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两手颤抖着褪去衣物。

        这具漂亮光裸的躯体上满是被蹂躏玩弄过后的红痕,他皮肤白,也嫩,稍使大点力就能留下痕迹。而在此时,还有缕缕浊液从腿心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男人在他身体里射了太多。没有清理,穴里全是腥浓的精水,一路上晏宁都在刻意收紧下体,但那处实在是被肏得太狠了,肿如红豆的蒂珠一时都收不回去,两片肉唇外张着紧贴住布料,一动就摩擦出更多的酸疼来。

        到现在,下面仿佛仍在含着那孽根般,整个牝户都软红靡艳得似透熟蚌肉。半干的白浊糊了不少在穴口,肉逼颤巍巍地收缩着。

        胸乳也被亵玩了个遍。

        奶头嫣红硬立,挺翘在软绵绵的鸽乳上。被肚兜裹住时还好,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竟无端生出了种不知耻的痒意。

        晏宁眼眶通红,他抱膝缩进浴桶里,热水终于能将心底寒意消除了些。手指伸入下体一通乱搅,精液导出,看到于水中晕散开的污浊,晏宁胃里又一阵阵地泛恶心,捂着嘴连连干呕,连腹中胎儿也不安分起来,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停。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找上他?

        自己已有了夫婿、有了孩子,有了触手可及的幸福美满的家庭,究竟是谁在欺辱他——

        ……

        谢致州晚上回来,发现晏宁倚在卧榻上睡着了,右手撑住下颌,烛光映衬着柔美秀静的面容,宛如刚打磨好的美玉般漂亮好看。他放轻声音坐到榻沿,忍不住伸手用指腹描摹红润润的唇边,摩娑唇尖。晏宁低低嘤咛了声,随后无意识地张开红唇,将指头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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