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沉沉,天际留有最后一抹斜阳余晖,林中倦鸟归巢,叽叽喳喳响彻山林中,将归于沉寂之时,又被剑气扫荡下的落叶惊扰起。

        一人立于崖上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余晖照耀在他面上,在地上斜映着影子。

        赵久躲在树后痴痴的望着练剑之人的身影,修长高挑的身形,一席修身黑色武服,腰带箍着显出青年劲瘦有力的腰肢,随着舞剑的动作,在赵久的视线里,偶尔能看到青年俊美的侧颜,仅仅只是一个侧脸,就能让赵久心满意足。

        他躲在树后眼神专注的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心中意淫着楚沉。若是自己是那柄剑该多好,被楚沉的手握着,能和他肌肤相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抠弄自己的骚穴……

        仅仅只是臆想,骚穴就已经湿润,肉棒也挺立起来,赵久呼吸变得粗重,掩不住眼中的火热爱意,盯着楚沉侧身露出的喉结轮廓,不由一阵腿软,只想跪下,伏于青年面前。

        剑收回剑鞘,楚沉挺直站立,修长的手捋了捋额间碎发,冷声说:“看够了吗?”

        眼神没有扫过他这边,赵久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楚沉向来很警觉。

        突然要面对楚沉,他身下的鸡巴还硬着,淫液沾在腿根,紧张地捋衣袍,微微弓着身,缓缓从树后走出。

        青年没有回头看他,背着身遥遥望着天际最后一抹紫红余晖,傍晚山台上吹着席席微风,楚沉落下的发丝随之飞扬。

        赵久隐着眼中的痴迷,看着清冷淡漠的青年,笑嘻嘻说:“楚师兄,我…我听说你最近在这练剑,想着给你送水…”

        他双手捧着水壶举着递起,衣袍下的双腿紧紧夹着,楚沉微微侧头一撇,“不需要。”

        赵久被那回眸一撇刺激得更硬了,阴茎硬得他难受,女穴也在张合,亵裤紧紧贴着穴口。

        赵久见楚沉拒绝,忙道:“这是新的,我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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