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拾壹算是半个社畜,除了在公司被老板压榨外,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被不着寸缕地压榨。

        不太健康的脸上透出难以忽视的潮红,他张着嘴,像是只濒死的鱼,而现在在他面前的江墨是他解渴的甘露。

        “想被老婆操吗?那你就老实一点。”

        江墨抬高自己的鸡巴,用发涨的鸡巴拍打着陈拾壹的脸,他吐出一口热气,和他现在扶着的东西基本差不多高的温度,陈拾壹感觉自己要被烫熟了,甚至分不清东南西北。

        “....可我没有套.....”

        “成年男性家里居然没有这类必需品?”江墨笑得缠绵,陈拾壹躲过他带笑的眼神,“我...我没有女朋友,当然没有这种...东西。”

        “那我不射进去,你用嘴巴接住。”江墨亲着陈拾壹发红的鼻尖,身下的鸡巴蹭着被扩张到一般的小口,慢悠悠地肏进去一个龟头。

        “嘶..好痛..”陈拾壹红到一半的脸顷刻变为煞白,可江墨却发出了声难以自控的谓叹。

        “好紧....好会吸...”

        龟头上遍布的敏感神经霎时间就被穴口层层麻麻的红肉缠上,挤压着翁张的马眼,似乎想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江墨还没撞几下,就感到一股莫大的阻力。陈拾壹惨白着一张脸,跟他哀求,“呜....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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