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浴室,傍晚的蝉鸣,来自不同雄性个体的浓郁荷尔蒙在空气中混杂、游离、弥漫,小男孩纯真无邪又充满对性的渴望认知,以及那个陌生男人在用手指不断抽插白岳大黑鸡巴马眼时露出的别有深意的笑容。

        白岳听见自己的剧烈喘息与耳膜共鸣出鼓噪的震颤,心底一片慌乱。

        他的脑海中不时闪现过祁明花姣好明媚的面容——那是他如今具有合法身份的妻子,也是他心爱的女人;他的脑海中还不时闪现出郑祁平日里深深凝望自己的那一霜漆黑晶亮的眼眸,和此时陌生男人看着自己的灼热目光有些相似。

        有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像是雾里看花,捉摸不透。

        就在他想要深刻思考自己当下这种挺着大黑鸡巴而被父子二人一同亵玩的淫荡场景是否合理,是否已经背离了自己开始想要对小男孩进行性教育的初衷,同时也在思考自己这种偷腥一般的行为是否对祁明花......还有郑祁......带有背叛的性质,他身为父亲的责任本应只该对郑祁履行就足够了。

        然而,他的身体和大黑鸡巴已经被祁明花开发出了自己不能拒绝的强烈性瘾,每次当男人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把他本就宽大的马眼抽插、夸张的更为宽大,那种让他浑身颤抖的极致快感都会阻断他的反思。

        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骨子里深藏的一些异于常人的东西,那就是他并不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和大黑鸡巴,每当有人用崇拜的表情和姿态肆意玩弄他的大黑鸡巴时,尤其是用手指抽插他的宽大马眼时,他是自豪的、享受的,甚至是想要炫耀的。

        在现实生活中,他没有见过哪个男人的鸡巴比自己的更粗、更长、更引人注目,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如果他的这种男性特长不能被他人迷恋,而只是窝窝囊囊地藏匿在裤裆里,那么他的鸡巴这么雄伟又有何意义?

        男人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英雄情节,只要自己在某个方面比其他男人强,就会让他们无端地产生一种超越同性的竞争优越感,何况生殖器还是男性身份认证的根源,生殖崇拜这个东西从原始社会的壁画之中就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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