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身子又累又疼。

        岩水巷里的屋子又小又破,一到傍晚屋子里更是暗得出奇,就像和别地有时差,总是过得快着那么几个小时。

        现在是晚春。

        于意赤裸着身子侧躺在几根架子做成的床上,腰边半遮半掩地盖着条冬暖夏凉被,他浑身躁得慌,像是被虫咬了,哪哪都痒,又感觉肚子沉甸甸的,即使侧着胸口也闷得发慌。

        意识模糊不清,于意揉了揉胀疼的双乳,硬挺的乳尖硌着手心,他舒服地轻哼几声,又嫌热,蹬着双腿踹开被子,薄汗染湿了发丝,黏在脑门上,像是睡迷糊了。

        光洁的阴户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粉粉嫩嫩的,像是两瓣凑到一起馒头,饱满圆润。

        痒呀,好痒。

        留下一只手玩弄奶子,于意的手掌捂上阴阜,用力地按压,感受着阴阜软糯微凉的肌肤,又捏起阴蒂,把自己弄得浑身颤抖。

        真的好痒。

        于意被烦得受不了,脑子里又是一片浆糊,他用手掌用力拍打了几下那两瓣不听话的馒头,酥麻感伴着水声蔓延,缓解了痒意,惹得他痴笑两声。

        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解决办法,于意伸长手臂,毫不怜惜地拍打起阴阜,啪啪啪的水声连绵,哪怕是熟妇也会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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