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店房间里,顾擎沧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此时的他视线模糊眼皮沉重,热气不断涌动到下体,全身发软的他只有孽根硬的硌手。不受控的欲望让他明白,刚刚那杯酒里一定是被加了东西。

        连日与方羽杉的性爱让他有些烦躁,过度沉溺在一个人身上一向不是他的作风,今日特意想来换个乐子,却还没寻到猎物,喝了几杯酒便觉得有些晕眩,他只当是度数有些高,被侍者扶到房间休息,直到身体产生反应,才意识到被人下了套。

        他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愤怒,这家俱乐部有顾家的大半股份,贴身的保镖助理也都不远处,是谁能支开他们,还敢在这里算计他,这人想干嘛,是恶意寻衅还是想获取什么利益呢?他揣测着下药之人的心思,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门口有人开了灯走到他的床边,他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这个敢对他下手的人,可药劲让他本来就视线模糊,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个少年瘦削的身影。

        来人没有说话,只站在那儿,顾擎沧看不清相貌,只觉得全身都被他的目光巡视了一遍。他此时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向来高高在上的顾氏集团老总,此刻只能躺在床上躺在任人宰割。

        少年俯下身子,凑近了他,清新的气息让顾擎沧觉得熟悉,他在记忆里寻找,却发现此时的大脑实在难以思考。冰凉的小手在他胸口抚弄,纤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他衬衣的扣子,胸口乍一接触到冷空气,两颗褐色的乳头瞬时间立了起来,他好像听到少年的嗤笑声。

        柔软的指腹捻着这两粒凸起使劲揪了下,此时顾擎沧不可能想不到此人的目的了,乳头处的疼痛完全抵不上心中的屈辱。终日打雁,却被鹰啄了眼,他气的发笑,此时只想狠狠收拾这个在他身上做恶的人。

        赤裸的胸膛被一只手亵玩着,另一只小手来到了他的身下,裤子被全部脱下,胯间的阳具早已是一柱擎天,挣脱了衣料束缚直直的挺立着。茎身涨的发紫,散发着火热的气息,药物的作用让这个大家伙比平时更加昂扬,狰狞的龟头顶部已经开始冒出液体,腺液顺着柱身流下来,看得出他迫切需要释放的欲望。

        顾擎沧的心里愤恨,身体却十分诚实,在少年的玩弄下,鸡巴翘的飞起,极度渴望着能快点被抚慰到。手心终于触上了柱身,凉凉的手指按揉在滚烫的高昂上,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这细嫩的小手,并没有如他所愿撸动他的鸡巴,而是拨开包皮,用指甲掐了下冒水的小眼,这极为脆弱的地方受到重击,让他感受到一阵刺痛,随即一个柔软潮湿又带有热度的物体贴了上来。包裹住顶端,舌头轻轻舔了舔,安抚着此处,这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举动让他欲火更盛。

        顾擎沧听到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像是布料滑落的声音,应当是在脱衣服。他心里冷笑着,还是骚的受不住了,罢了,只当肏了一个送上门的小娼妇。

        他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在向他靠近,一个火热的物件贴在了他的脸上游移,从眉眼滑动到唇部,一点点腥骚味从这个玩意儿上散发出来,气味并不浓重。久经沙场的顾擎沧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顿时怒火滔天,眼前这个人竟然敢把阴茎放在他的脸上,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弄死人的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