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毅渊说约了林凤霞先生不是假话,他确实约了对方,但不是给穆谨言请老师,而是请对方来帮舞蹈练习室再改造改造。

        穆谨言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被拉到舞蹈室,躲在一面镜子后。他竟不知,这后面有一间不大的房间,桌椅齐全。

        裴毅渊心情很好,像是分享了一个秘密,“有时我会在这里看你跳舞。”

        他说得很兴奋,穆谨言却只感到恶寒。他无法想象一个人躲在暗处偷窥,他只觉得对方像疯子。

        疯子行径难以揣摩。所以穆谨言被压在镜子上扒掉裤子时还没反应过来。

        裴毅渊滚烫的吐息贴着他的面耳,声音温和,“自从有这间房我就一直想和言言试试。”

        借着冰冷的润滑液,裴毅渊往里面送了二指,穆谨言搞清他想做什么,惊恐的摇头,“不、舅舅。”

        裴毅渊托着少年下巴亲吻殷红的唇,锐齿碾磨唇肉,直到尝到铁锈味,方肯罢休。少年的腿被腰带束在一起,穴口变得狭窄无比。男人爱极了捆绑,他站在跪坐在地上的少年面前,青筋虬结的性器蹭红少年粉白色的脸,叹谓着,得偿所愿,“言言每次拉伸时我就在想,如果把言言按在这里肏得话,会露出怎样的风情。”

        穆谨言抗拒听他的话,他要撑不住面上的乖巧露出憎恶来,男人的一句话却让他怔在原地。裴毅渊说,“言言,林先生来了。”

        舞蹈室的门被推开,林凤霞走进来,张理走进来介绍目前的设施情况。房间不隔音,二人的交谈听得清晰无比。

        裴毅渊扶着性器,将前列腺液涂抹在少年的唇上,湿亮亮的,淫靡异常。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却强硬的肏进少年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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