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凉风习习月光斑斑,屋内一灯如豆门窗紧闭温度如春。刚饮过交杯酒的乔竹抬眼瞧着眼前貌美新郎,见人低眉顺眼一副乖巧模样,作为二十世纪穿越者的隐藏大男子主义之心熊熊燃烧。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身下的隐秘地带也起了丝丝反应。

        这男子颇为识趣,知晓察言观色,主动伸手侍候着为乔竹宽衣解带。褪去了乔竹身上繁琐的外衣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乔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熟读男德经的男人,因他懂得通过脱衣缓慢来勾哥儿的兴趣。

        里衣半挂在男人的肩上,白皙的肌肤晃了乔竹的眼。乔竹情不自禁将手覆在男人腹部薄薄的肌肉上,轻柔地来回抚摸着,满意地听男人发出隐忍的、粗重的呼吸声。

        “烟儿……”乔竹柔声唤了一句。男子,也就是宋烟一听,整副身子都为之一颤。

        宋烟看着他掀开自己的衣物探向那不知廉耻已然半勃的阴茎,脸上飞起两团红云,轻咬下唇,从喉口滚出一句话来:“妻主……还望妻主勿嫌弃侍身这孽根……”

        乔竹第一次把玩属于男人的阴茎,尺寸与构造当真与自己身下的有所不同。宋烟完全勃起的肉棒很大,乔竹凭单只手想完全握在手里有些勉强。乔竹对这根玩意儿的兴趣十足,上摸摸下摸摸,直把宋烟折腾得敢喘不敢言,最终在宋烟求饶前停了手不再摸其他地方,落在了阴茎的顶端。

        乔竹饶有兴趣地用大拇指按上那饱满的龟头,如愿摸到了男人贞洁的象征——一张带有一个细小洞口的薄膜封住了控制精液喷出的马眼,只有当哥儿的穴吞吃这根阴茎时,这张薄膜才会因剧烈的冲撞而撕裂,落下处子血,将男子变为真正的男人。

        这张薄膜在哥儿的阴茎构造里是没有的,因此乔竹格外关注于此,大拇指重重碾过马眼,惹得宋烟频频哀叫。

        “烟儿有没有被哥儿上过?”

        下流的话语钻入宋烟的耳朵里,他震惊,用被泪裹着的浅褐色瞳孔瞪向自己的妻主,半晌才回答道:“妻主是在拿侍身寻开心吗?明明……明明您已见到处子膜尚在原处……”

        顿了会儿,他又补充:“妻主,还请不要用粗鄙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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