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家主居然要他口侍。

        粗长狰狞的阴茎不由分说地弹在了他的脸上,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舒河被那根东西的模样吓了一跳,夫主的鸡巴又硬又烫,甚至比有些玉势还要粗上几分。

        他甚至忘了夫主是要他口交,茫然地伸出手摸上了硕大的龟头。

        “用嘴。”鸡巴再次抽上了他的小脸,下巴被掐住,夫主不满地打量着他那张湿红微张的小嘴。

        被夫主用鸡巴抽脸令舒河羞耻得浑身一抖,在荣祺松开手后,他犹豫地吐出了一小截舌头,在龟头上轻轻地舔了舔。

        腥臊的气味令他满脸通红,舒河赶紧把夫主的龟头整个放进了嘴里,小心地吞吐起来,可怜的双性缺乏经验,动作显得非常笨拙。

        鸡巴骤然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荣祺舒服地吐出了一口气,往那嫣红的小嘴深处捅了捅,让自己的东西能更好得被那根软嫩小舌伺候到。

        嘴里就被塞得不能再满了,他努力地撑大口腔,吞吐起家主的巨物,用不太灵巧的舌头照顾龟头与柱身。而令他惊恐的是,那根鸡巴竟还没被完全纳入口中,还在往他的口腔深处捅。

        他清晰地体会到那被他含湿的龟头与柱身在他的口中逐渐膨大,舒河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尽管已经十分小心了,那不听话的牙齿还是一不留神咬到了夫主的东西。

        荣祺狠狠拧了拧舒河的脸蛋,微微愠怒地盯着双性那不知所措的脸庞,威胁道:“再咬就有你好受的。”

        舒河的双眸闪着泪花,不知是被拧痛的还是被呛的,他再不敢继续吞吐,只是努力接纳着已经完全勃起的狰狞鸡巴,用舌头小心地伺候。

        没用的东西。荣祺轻哼了声,虽然自己的鸡巴诚实地勃起了,但他依旧不满意双性的表现,随即又残忍地往狭窄的口腔里捅了捅,一直将龟头抵在了对方的喉咙。

        舒河难受地呜咽了几声,被强制深喉令他痛苦不已,但他不敢躲一下。很快,他感受到龟头在他口中急速膨大,腥臊的浓精刹那间射满了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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