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妈的妈的!您丫现实里到底得有多他娘的缺爱才在游戏里用这种破药!没脑子出难题就嚯嚯人清白姑娘!!——”

        陈俊南抵抗着蚀骨的热意踹向一个猪一样淌着口水的大叔,但肥有肥的好处,那人愣是晃都没晃几下便重新扑了上来。

        同样是热的烧心,但陈俊南是何许人也?眼都模糊了嘴还能条理清晰:这边骂这些个精虫上脑的烂人,那边骂那开着「道德」游戏却一点道德都没有的兔子。

        “滚你妈还算不算个爷们儿!!小爷都能忍,丫怎么就光想着当畜生!滚犊子丫个唐突玩意儿!”

        乔家劲也被热感烧的耳畔嗡鸣,正忙着抡另外几个药性上头的家伙。虽说几拳几脚放倒的非常干脆,但几个小组加起来中了招的实在不少,他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的脑子还在高温下过载宕机,全靠身体自主动作。淋漓汗水顺着抡拳力道飞出滴落,溅在光洁的瓷砖上。

        几个姑娘中没倒的都躲在了这俩人身后,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推推搡搡着遮挡了视野和路径。饶是听见了陈俊南的尖叫,乔家劲也根本腾不出手来帮忙。

        “俊南仔啊?!”

        “老乔你哪儿呢!这丫狗日的摸小爷腚!干他!!”

        底下被扑倒的一个女孩惊声尖叫,死死抓着在混乱中散了大半的衣服。

        她本以为好运降临让她熬过了这个没有什么危险的地级游戏,结果却栽在了游戏门口,可就当她流着泪以为要被糟蹋了的时候,一道黑风夹杂着白光袭来,利落的截掉了那肥猪的脑袋。

        是那只奇怪的黑色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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