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环境中响起淫靡的水声。

        唐安背靠在石壁上,享受着哨兵的讨好。

        温热湿润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他的指节,柔软的唇瓣时不时抿住他的指尖吮吸一口,时文柏的动作连贯地像是在品尝美味的棒棒糖。

        而对陷入疼痛中的哨兵而言,不停溢出向导素的手指确实和棒棒糖差不多。

        唐安伸手,戴着皮质手套的右手勾起时文柏的下巴,将哨兵脸上的沉迷看了个一清二楚。

        “还没吃够?”

        被哨兵含在嘴里的左手在唐安问话的同时行动起来,中指的指腹抵着温热的舌尖,将它向下按,食指则沿着牙齿一路摩挲,路过犬齿,落在较为平整的臼齿上。

        时文柏双膝跪地,抬头后正好可以蹭到唐安的腰间,他的双手撑在唐安的腿两侧,像是把向导困在了自己和石壁之中。

        但他被唐安扣着下巴,被唐安作弄着舌和牙,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越过下颌,把唐安的手套弄得亮晶晶的,气势弱了些。

        时文柏顺从地微张嘴,方便唐安的动作,从胸腔里压了一个“唔”出来,表示没吃够。

        眉眼间透露出的依赖和恳求让唐安感到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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