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言的目的不单纯，但是陈娅欣也没单纯到哪儿去，陈絮在画室里望着半成品油画发呆，身边那两个已经打了半个小时太极。
她是很想cHa句嘴，问问他们能不能说人话。
为什么能从调查人T模型来源的事，扯到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流派，再到法国大革命时期被砍头的路易十六……
“我说，先不管那个被砍头的法国皇帝，你们学院就没觉得进购这么多骷髅头有问题吗？”
陈絮突然发难，直接绕开了宋子言，b问陈娅欣。
谢天谢地，陈娅欣终于给她使眼sE了。
“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不过我们学院除了你说的骷髅头，还有买过腿骨、手骨、躯g，都是教学用具，没有问题吧？”陈娅欣的脸上挂着项锦薇同款笑容。
这就是给陈絮的信号——继续你的表演。
“如果是模型当然没问题，可是你们学院进购的教学用具却是真实的人T骨骼。”
“陈警官，我这么叫你可以吗，你可能不大了解，每个人的骨骼都是独一无二的，作为艺术家，我们需要探寻人T线条的魅力，如果换成定制的模型，就失去了练习的意义。”
陈絮被她怼的恼羞成怒，冷声道：“别套近乎，我是来查案的，你们那些所谓的艺术我不懂，但是有没有违法可是很容易分辨，采购这些玩意儿，经过审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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