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你在床边姿态端正的坐着,边看男人似曾相识的满屋踱步边说,“即便是跳过您在梦里都想C我这件事……老师您别嚷嚷了,我都说跳过了,一会真有人来围观了可怎么办——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没有X别’‘什么都懒得想’‘谁都不会喜欢’,老师勉为其难带我‘约会’;因为觉得我被上层针对差点丧命与您有关,老师于心不忍同意我留宿;认为自己因未对诅咒师夏油杰行刑进而对阵亡人员亲属或许存在一点点愧疚,老师才一面b着我退学一面放任我乱结下束缚作为弥补。是这样的,没错吧。”

        男人瘪瘪嘴叹了口气,窝着腰坐在你旁边,过了一阵才说“怎么想这么多啊你”。

        “都说您就是‘什么都懒得想’了。”你也瘪瘪嘴。

        你稍坐远一点,在对方看过来时引着人躺下,枕在自己腿上。基本顺从,所以没用太大力气,也没发生你预想中的反抗。借口说被戳到r0U会有点痛,你顺势捏着中梁把墨镜摘了,换手覆盖过去。睫毛在掌心里颤了颤,SaO弄的心都毛毛躁躁。

        “不想报仇?”话说的轻飘飘的。男人蹭了蹭脑袋,像为了找到躺着舒服的位置,“不想把杰杀掉嘛?”

        你想了一会反问“如果说‘不知道没想过’是不是不太对”。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又开始蹭着重新找角度。

        大概有很多理由可以用于狡辩。漂亮优秀总受到更多关注总更被家里重视疼Ai,努力上进总被称赞总能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坚强可靠总被朋友围绕总被所有人欢迎。

        这样的人Si掉了,你还活着。被这样的人照顾疼Ai,你却嫉妒。

        “感觉背负血海深仇挥出燃烧的拳头一生拼命争取复仇,才是‘正确的’。”你说,“不过可能我这个人人X就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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