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灯光没有外面明亮,将他细腻的肌肤笼上一层磨砂质感,随着衣物一件件脱落,谢鹤辞轻轻耸肩,似乎下意识想要遮挡身体,手臂抬到一半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他将手机放在一个可以平视的位置,既不会被飞溅的水流波及,又能让应时序看清他裸露着的每个部位。

        他骨子里还是非常传统内敛的,但应时序想看,证明她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增加好感的机会。

        只能说他歪打误撞,把应时序心里的评分拉了上去。

        好生养了一周,也看不出长了什么肉,还是很瘦,只有产乳的胸膛和臀部稍微丰膄点。

        应时序盯着他胸前红艳艳的两点,调整坐姿,原本微微分开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她搓了搓手指的骨节。

        今天他还没来得及挤奶,双乳鼓囊囊的还没碰就已经流了许多乳白色的汁液,他任由奶水顺着凹凸不平的肋骨蔓延至腿根,俯身凑近镜头:“老板,看得清吗?”

        谢鹤辞红着脸,言行突然大胆起来,他的勾引手段十分拙劣,效果却很显着,应时序的视线直直落在他颈下起伏的小丘上,似乎想起把玩时的触感,她低声应道:“嗯。”

        嗓音听着有几分干涩。

        她一向清心寡欲,遇到谢鹤辞之前完完全全就是个性冷淡,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的示好,连自渎的情况都很少,直到那一晚,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像头不受控制的野兽对着谢鹤辞翻来覆去的折腾,弄得他嗓子都哭哑了,里里外外都沾上了属于她的气息。

        欲望如同燎原之火,点燃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崩溃失神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脑海闪现,她伸手调低空调的温度,将束缚着脖颈的领扣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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